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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錦盒的蓋子,那隻小小的福牛在車裡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但大大的腦袋看起來著實有些喜感。
時音看著看著,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原來黎裕是知道她的生肖屬相的。
這是不是說明,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存在?
畢竟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她沒有辦法就這樣接受一個憑空冒出的外公,如果黎清音還在世,說不定她還能從母親嘴裡得到什麼說法,可現在塵歸塵土歸土,她也不想計較那麼多,不過圖個隨遇而安罷了。
時音是極度怕麻煩的性子,很多事情都是能簡則簡,包括這件事。她現在過得很好,並不想把事情複雜化。
黎家是承認她也好,不承認她也罷,她不怨恨任何人。
或許她之所以能表現得什麼都不在乎,都是祁嘉禾給她的自信。
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能給她這樣的安全感。
幾人到醫院拍了個片子,醫生說只是韌帶有些拉傷,骨頭沒事,回去先冰敷兩天再熱敷兩天,注意休息,再貼幾副膏藥就沒事了。
時音鬆了口氣,只要傷情不重,那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離開之前,醫生還好心提醒她:“姑娘,你站姿有些不穩,平常是不是腰肌勞損?”
時音一愣,想起今天在店裡忙活了一天的事情。
肩頸腰椎處的痛早已伴隨她數年,習以為常了,原本休息了那麼長時間,病情已經有所好轉,但最近因為開店的事情又忙得不可開交,今天更是還親自下了廚,所以病痛想當然地又復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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