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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一天冷似一天,早早降了霜,我分派下人備些越冬的醃菜乾菜。邊關不比京城,冬天還能買著些綠嫩的新鮮菜蔬,這裡到了冬天怕是連草根都是枯黃的了。
酒糟魚,醋白菜,醃蘿蔔這些都成罈子的做了來窖著,還有幹豆角,黴乾菜,茄子幹,雪裡蕻,還有黃花菜啊木耳啊幹菇啊什麼的,準備了可是不少,總夠一冬天吃的。我琢磨著到時候再發點豆芽……或者過些日子想法子弄個暖房,頂上蓋點薄琉璃瓦,屋裡再生上暖爐,或許真能種出些小菠菜之類的,就算不能大量的種,有點綠意兒點綴點綴也好。
可惜這時候玻璃雖然也有,但是卻稀罕珍貴,而我又不懂怎麼能把玻璃造出來,只知道是玻璃是燒製的,可是用什麼材料,怎麼燒這些是一點兒不會。上輩子養病看書的時候我也沒有看過怎麼造玻璃的書啊,早知道會穿越到這裡來,那會兒真是很應該鑽研一下科學發明。
可能是這兩天忙碌累著了,這些都準備的差不多離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實在是乏的不行,一早醒了懶懶的躺著實在不想起來,只覺得四肢象灌足了鉛,腰也酸的厲害。硬撐著起來送走了沈恬,我也知道今天還有許多的事情得辦,裁冬衣什麼的也得著手辦了,裁縫今天應該就會過來。可是自己實在是撐不住,靠在美人靠上,只想著歇一會兒,結果又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我覺得有人在推我,輕聲一個勁兒喊,我才勉強把眼睜開了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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