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上小熊睡衣，又抬眼看了看王殷成，眼睛閃亮閃亮的，點頭道：“要！”頓了頓：“爸爸也要穿小熊睡衣！我們一起穿小熊睡衣！”

“好的！睡覺去了！”劉恆非常滿意兒子的配合，抱著豆沙的走出衛生間，回房睡覺。

王殷成繼續刷牙，嘴角都是牙膏沫子，劉恆突然又走進衛生間，站在王殷成身後默然看著鏡子裡的王殷成。

王殷成吐了嘴裡的牙膏沫子，抬眼看劉恆，覺得劉恆今天怎麼這麼奇怪，難道真是不上班閒的？

“你要說什麼？”王殷成邊漱口邊問道。

劉恆上前一步，兩手撐在洗漱臺上微微躬身，保持和王殷成一樣的高度，側頭平視王殷成，鎖住他的雙眸，特別嚴肅認真道：“你早上為什麼要和我解釋？”

王殷成吐掉嘴裡的水，轉頭看劉恆，視線被劉恆格外嚴肅的雙眸焦距著，疑惑看著劉恆。

“為什麼要和我解釋？”劉恆又問了一遍，視線如同鎖住獵物的野獸一般敏銳。

為什麼解釋？王殷成一愣，下意識回答道：“這一個需要理由麼？”

劉恆側頭看王殷成，慢慢拉近兩人的距離，呼吸都在咫尺之間，他眯了眯一眼睛，道：“不需要麼？你像是個喜歡和身邊人解釋這個解釋那個的人麼？”

快到五月中旬的時候天氣漸漸熱了，豆沙的晚上開始掀被子蹬腿，有時候晚上還會醒，睡得不太安分。

王殷成這天晚上幾乎沒怎麼睡，豆沙有個動靜他就睜開眼睛看一眼，幫孩子蓋個被子收個小腿小胳膊什麼的。王殷成半夜有喝水的習慣，更何況今天又沒怎麼睡著，於是照舊輕輕起床開門出去，到餐廳拿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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