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都是蔣秋水在招呼著蔣凡吃飯。
“小表哥,我吃你手邊的青菜。”
蔣凡端著飯碗對著林木軟軟的撒嬌。
“離你不遠,你自己伸手吃啊。爸爸,現在軍隊不是說強健軍隊嗎?怎麼回事啊,我看見有人開了一輛很破舊的小吉普,快賣破爛了,還在開著。”
怎麼這也給陳澤忽悠一輛車啊,就他那輛小破車,說出去都丟人。他可是後勤部長,怎麼也要有個好交通工具吧。
林木接著跟老爸說正經事兒,都不看蔣凡一眼的。
蔣凡加了一些辣子雞丁放到林木的碗裡。
林木把碗一丟。
“阿姨,重新給我乘一碗飯。”
這個碗他直接不用了,這個舉動可是讓蔣凡眼眶發潮,太傷人了吧,不過是給他加了一些飯菜,直接把碗丟了,他到底多討厭她啊。
“凡凡啊,小木不能吃辣,所以他才換了一個碗。”
蔣秋水安慰著蔣凡,蔣凡撅著嘴可憐巴巴的樣子要哭不哭的,心裡責怪兒子,你小子不吃也別直接丟了碗啊,這麼直截了當的拒絕,這不是拉仇恨嗎?
“小表哥,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的,以後我肯定不給你夾辣菜了。你嚐嚐這個,素佛跳牆,味道很好的。”
蔣凡不氣不餒,繼續給林木夾菜。
林木接過保姆阿姨送過來的碗。手腕一轉就躲開了蔣凡,淡淡的。愣是把蔣凡給晾到一邊。
“我這個人潔癖很嚴重,一直都是個人吃個人的,感到別人用過的筷子給我夾菜,我心裡會不舒服。”
人家就差沒有直接說,我嫌你髒。
蔣凡忍了再忍,覺得小時候對他所有的幻想,長大再見的少女情思,都該去死了,尼瑪,這就是一個非常不好伺候的,也伺候不了的,超級別扭的人。
都不知道怎麼靠近他,示好也會被鄙視,主動人家會厭煩,就跟一個被透明容器隔絕開的人,你看的到,卻碰觸不到。
屁話,林木的話都是屁話,他跟陳澤一塊吃飯的時候,怎麼沒有這個臭毛病啊,陳澤給他什麼他就吃什麼,怎麼沒嫌棄過陳澤啊。潔癖怎麼沒有犯啊。
這還不是看人戴帽子,陳澤就是讓他舒服,蔣凡他就是看不上眼。
嘴硬的說著老男人滾遠點,再也不要出現了,可是,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陳澤,就說了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從最一開始,林木對陌生人的各種牴觸都少發作,至少潔癖沒有發作。允許陳澤靠近,允許陳澤入侵他的地盤,甚至跟他接吻,打飛機。
他不是嫌棄別人筷子上的口水嗎?可他吃了陳澤多少口水?
就承認了吧,其實你心裡已經接受了陳澤,嘴硬什麼,彆扭什麼。
“對了,小木啊,那個後勤部長跟你是朋友啊,還幫了你一次呢,你把他請家裡來,我好好感謝人家。”
有種你試試 第一百四十二章哥們們給殿下報仇
林總參謀喝了一杯酒。
“我跟他們軍區的司令談談,看看這個後勤部長是怎麼樣地小夥子。”
被總參謀相中的話,重點培養,那前途不可限量啊。
林木低著頭就吃飯了,說到底,他還真的不太瞭解陳澤的身世背景呢,就知道他是個英雄,哪天找他問問,不對,他要是問了,陳澤會不會以為想跟他結婚,透過政審,就可以領證了?
“老林,這個週末兒子要帶我們,凡凡,一起去玩。”
“我工作忙啊,哪有時間去啊。”
“我也沒時間去啊。市裡有書法比賽,我還準備參賽呢。”
蔣秋水眼睛一亮,他都老人都不去,給小輩們時間培養感情吧。
“其實週末我也沒多少時間的,我在寫論文,準備發表衛生雜誌上呢。”
林木趕緊推,他沒時間。
“你週末還不是睡覺,你看你瘦的,臉都小了一圈了,去玩玩散散心也好。去吧啊,陪著凡凡去玩玩。”
“我還排班呢。”
“調班不就成了,就這麼定了啊。”
“媽,咱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蔣秋水盯著林木,淚光盈盈的。
“兒子,你忍心看著媽媽書法比賽沒有名次嗎?”
“爹,你看我媽,她又來這招。”
林木抗議,從小到大,他媽用這一招讓他屈服多少次了。
林總參謀站起來去拿他的二胡。
“啊,好忙好忙,你張伯伯約好跟我唱戲的,我走了哈。”
林木咬牙切齒,老爸,你個怕老婆的,這麼大年紀了你還沒辦法你老婆,說好了站在我這邊,關鍵時候你怎麼還把我給賣了?靠不住的爹。
林總參謀屬黃花魚的,老婆跟兒子稍有摩擦,需要他主持公道,他就跑了。
把林木曬在這了。
蔣秋水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他一直把這爺倆剋制的死死的,再一次完勝。
林木氣不過,但是有那媽媽沒辦法,丟了碗筷。
“不吃了,我回去了。”
蔣秋水趕緊的追出來。
“小木,你就不陪陪媽媽了?”
“你不是有一個好侄女嗎?乖巧聽話的那種,讓他陪你唄,我回去了。”
“小週末啊,記得,千萬別忘記了,一定要去接凡凡出去玩。週六走,週日在回來。”
林木頭也不回,沒答應也沒有拒絕,但是蔣秋水知道,兒子這是妥協,再不願意,他也妥協了。
勝利了。
女人的眼淚,天下無敵。果然是一句真理。
還沒有到家裡呢,黃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過來到張輝這。我們都在這等你呢。”
喲,今天都很悠閒啊,週末都不在家跑出去喝酒了?可這個時間也不是喝酒的時間啊。
一進門,還真是都在這呢,潘雷,潘革,黃凱,張輝,都在這呢。
“奇怪了,你們不在家甜甜蜜蜜的,怎麼都聚在這啊,田遠呢,對了,輝哥,你的那個嘴巴狠毒的小夏醫生呢。”
潘雷還是蜜月期,張輝還在追求期,黃凱潘革不準備婚禮,今天集體跑著來了?
“我哥說,你被襲擊了。”
“這事兒啊,過去多長時間了。”
林木笑了下,他有一群好兄弟。但是這事兒過去好些天了,都回歸平靜了,還想怎麼著。
“你小子怎麼就不說一聲呢,這是我找我哥才聽見的,咱們兄弟這麼憋屈的被人給欺負了嗎啊,這個仇不報了,是不是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