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雖不至於讓人丟了性命，可是疼起來是真的疼。

她壓下憤怒，裝著害怕與無助，到最後就連發出的聲音都有些微微發抖了，“你，你是誰？”

這次，黑暗神沒在掩飾，眼中盡是鄙夷，“我是誰無所謂，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哦，說錯了，應該是重生。”

蘇糖聯想到之前那些突然死亡的神明，都是性情大變，她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不過為了防止意外，她還是找了下系統。

“等會如果我壓制不住，記得用積分給我買道具。”

系統，“懂的。”

與系統聊完，蘇糖再次抬頭，四周太黑，她現在雖有修為，可還是太低了，所以看得並不真切。

黑暗神還在繼續，似乎之前那段時間太過憋屈，這會兒急需發洩，“沒了死神，你什麼都不是，不過放心，我不會讓你馬上死去的，馬上死多無聊。我要留著你，好好看著死神痛苦，看著這世界是如何走向黑暗的。”

蘇糖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雖說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光聽那些話也能猜到他是什麼猙獰的表情。

她什麼也不說，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發瘋，直到他發洩夠了，一臉獰笑道：“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隨著他的話音，蘇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發生了變化，就好像自己所有的負面情緒都被拉扯了出來，讓她猩紅了眼眶，猙獰了表情。與之前那掌不同，之前那掌雖然疼，卻能忍受，可這次，就彷彿有什麼拉扯著她的意識與情緒，要將她拉入深淵，只剩憤怒，只剩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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