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喜歡你。”
注意到汪詩筠逐步後退的動作,張啟山猛地邁進一大步,圈著汪詩筠靠在旁邊的書架上,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不允許她躲避自己的視線。
汪詩筠對這種受制於人的氛圍很不舒服,想要掙開卻又掙不開,沒辦法只好自暴自棄的反問道:“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以為你知道。”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張啟山皺眉,他不喜歡汪詩筠這種隨意的態度:“那你現在知道了,所以你喜不喜歡我?”
“我在的時候你不說,我這都要離開長沙回北平了你才說,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抗戰期間,我身為軍人理應上戰場的,我不想承諾了你什麼,到最後卻做不到。”這就是張啟山一直猶豫的原因。
對於讓張啟山猶豫的理由,汪詩筠反倒笑了:“呵,難得佛爺也有為別人著想的一天,既然擔心自己做不到,為什麼現在又告訴我?”
張啟山敏感的注意到汪詩筠鬆動的語氣,輕輕地將額頭抵在汪詩筠的額頭上,溫柔地注視著她的雙眼,用飽含深情的語氣跟她說道:“你說的我難得有一次為別人著想的時候,但現在因為我的自私,所以我反悔了。”
汪詩筠對張啟山的示弱絲毫不心軟,一點都不客氣的推開張啟山的額頭,對他說:“作為中國人不僅僅只有你張啟山,張大佛爺才會保家衛國,我也會,所以如果你今天不跟我說這些的話,將來我們也會在戰場上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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