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人家小偷偷東西也不會將別人趕到絕路上。建波,對於你和他老婆聯手將他的錢弄出來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些趕盡殺絕了?”宛玲問著。
“簡直是一派胡言!”林建波哼著,“宛玲,正如我在養老院裡和你說的那樣,你越是這樣為何歡歡著想,我就越要和他作對,越會在他現在的情況下,給他來個落井下石。至於你,你可以選擇告密,隨你的便,你愛怎樣怎樣。”
一邊說話,林建波一邊只覺得累:他從來沒有想過,和自己的老婆說話竟如此的累。
林建波很想和宛玲分析這件事情的利弊,但是看著宛玲說的振振有詞的樣子,他知道自己就算再如何說,也不會讓宛玲有任何的改變的了。
想著這,林建波只得就此作罷,一邊看著宛玲:“你安好吧,總之我還是那個意思——只要你在適當的時候,將何歡歡告上法庭,給他補上一刀,那麼,我還當你是我溫柔可人的老婆,我還會對你百般好的,你自己考慮吧。”
再不想和宛玲繼續說下去了,再說下去的話,林建波覺得他自己會忍不住生氣的。
身後,宛玲還想追上來繼續和林建波說著什麼,但林建波卻將她當做空氣一樣,根本就懶得去理會。
這次的談話,也是養老院出來後,林建波和宛玲說的最多的一次談話。對宛玲,林建波覺得他已經給了足夠的耐心了。宛玲的所作所為讓他匪夷所思,而每一次面對她,林建波能感受到的只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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