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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不配。

面對這樣的寧父，姜甜甜已經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了！

她默默的叫來服務員，替他要了一杯涼白開。

“謝謝小神醫！”

哭了這麼久，寧父還真有點渴了。

“我知道你來找我目的是什麼，你放心，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起，如果真有訊息漏出來也絕不會是從我這邊，畢竟，蕊蕊活著的時候，我都沒說過什麼，她死了，我就更不會了。”

“你，大概什麼時候知道的？”

“第一次。”

姜甜甜沒把話說的太明白，但寧父聽懂了。

他的臉刷的下就白了。

難怪那時小神醫總是對他沒什麼好臉色，原來……

見他情緒穩定了許多，姜甜甜低頭看了眼手錶道：“還有別的事嗎？”

“要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醫院很忙，我能擠出來的時間有限。”她補充道。

“沒，沒有。”

“那我先走了。”

姜甜甜起身。

離開前，她順便把賬也結了。

寧父知道以後怔愣了許久。

以往他和小神醫的交流僅限於治病，私下裡並沒有單獨相處過，但他沒少從蕊蕊的口中聽說她。

在蕊蕊的口裡，小神醫就沒有不好的地方，哪怕，當初姜家的兩個兒子和左李兩家鬧得不可開交，蕊蕊依舊非常堅定的跟他說，事情鬧得這麼難看，問題肯定不在姜家，至少不全在姜家。

那時他還當蕊蕊是因為姜甜甜對亦師亦友才處處維護她，今天他才知道小神醫真的是一個可交朋友，只是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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