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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研製了半天,還沒把更毒的毒藥研製出來嗎?”
蕭拂衣笑眯眯地看著他。
朱進現在看她的目光猶如看一個惡魔。
“如果你這七天一無所獲,我是不會為你針灸緩解痛苦的。”
她當然知道朱進恨她,可如果不是朱進先對她家狗崽崽出手,她怎麼可能喂他那顆半成品毀滅?
自己種下的惡果,自然要自己負責。
“我調整了配方。”朱進聲音沙啞。
進屋之後就發現了寧溪的死亡凝視,他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只把一個小瓷瓶,遞過去。
蕭拂衣接過瓷瓶,剛要開啟。
朱進卻突然笑:“你就不怕我耍詐?”
他話音剛落,一把劍就橫在了他脖子上。
持劍的人是寧溪。
這兄弟倆,一個比一個橫。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招惹寧溪。
有什麼自信自己能製得住他。
“別激動,他是大夫,醫術還不低,我如果真的耍詐,他會看不出來嗎?”
朱進伸手輕輕推開了壓在他脖子上的劍。
鋒利的劍刃其實已經劃破了他的面板。
他有那麼一瞬是想破罐子破摔,讓寧溪乾脆殺了他一了百了。
但又不甘心。
他以前活得那麼艱難,憑什麼要死?
所有人都說他惡毒,他還沒惡毒給天下人看呢。
他要煉製出無數別人解不了的毒藥,他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對他聞風喪膽。
以後治小兒夜哭的,將是朱進這個名字。
如果蕭拂衣知道他的志向,可能真的會鼓掌:這個夢想有點偉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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