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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試試。”
燕王冷聲道。
蕭拂衣竟覺得他這種低沉的金屬音色很好聽。
故意湊到他耳邊呼氣。
“試試就試試!”
她手剛伸過去,還沒觸及燕照西的背,就被對方捏住。
纖細的手腕,在大掌裡顯得脆弱易折。
“安分一點。”
他聲音有些低啞。
雪蓮在體內起作用了。
蕭拂衣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把脈之後,迅速運針替他梳理經脈。
與此同時,侯府。
從下朝之後,寧遠侯的臉色就一直很難看。
特別是在管家告訴他調查結果之後,臉更黑了。
“訊息是從府裡出去的。”
午飯過後,寧遠侯把柳紅菱叫到了書房。
書房是個很正式的地方。
若非很嚴肅的事,寧遠侯從不讓妻女踏足書房半步。
特別是柳紅菱。
自打她小時候偷偷進書房翻到了蕭挽君的畫像,就被嚴禁進入書房了。
“爹爹。”
她之前失血過多,身子都沒完。
進入書房,臉色蒼白,眼睛更是不敢亂看。
寧遠侯轉過身,一巴掌扇在柳紅菱臉上。
這一巴掌扇得極重。
柳紅菱捂住臉,難以置信。
“爹爹,女兒到底哪裡做錯了?”
“您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是打上癮了嗎?”
“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兒?”
“還是那個小啞巴,就真比我尊貴?”
“就憑她娘是那個畫像裡的女人嗎?”
柳紅菱不甘心,一而再再而三被打。
若非表哥送藥,她臉上的腫都還沒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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