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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
一個侯夫人衝過來,就抬手要打蕭拂衣。
但她連蕭拂衣的一片衣角都沒碰到。
就被玄雨掀翻在地。
“什麼人,也敢冒犯王妃!”
玄雨雖不著調,但足夠聽燕王的話。
主子讓他照顧王妃,那誰也別想動王妃一根手指頭。
“大膽,竟敢打我們夫人!”
侯夫人身邊的秀姑,立馬把人扶起來。
“侯夫人,冒犯王妃,也是以下犯上!”
玄雨不屑冷哼。
“什麼冒犯?”
“這個賤人,敢給我女兒下毒!”
“你好狠的心!”
侯夫人指著蕭拂衣。
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侯夫人說什麼呢,我怎麼不知道?”
“不知道,難道那燕窩不是你讓人給菱姐兒送去的?”
除了蕭拂衣,她想不到其他人。
還是以她這個做母親的名義送過去!
這個賤丫頭,比她娘更惡毒!
當初她不過說了一句蕭挽君來歷不明,山野村婦。
就被對方下了藥,起一臉的疹子,連人都不能見。
蕭拂衣:那還是輕的,是我就下瀉藥,讓你看看,自己和山野村婦有什麼區別!
還不是一樣的吃喝拉撒!
“什麼燕窩?”
蕭拂衣故作迷茫,然後又想起來的樣子,
“哦,你是說下午那燕窩啊?”
“那不是飯後甜湯嗎?”
“我這麼想著菱兒妹妹,夫人該高興才是。”
“畢竟,侯爺上午才教育了,我們姐妹要友愛互助。”
“我這不是看菱兒妹妹一個人在祠堂受罰可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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