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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刻鐘過後,蕭拂衣終於收了針。
可她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強撐著沒倒下去,從房間裡出來。
幸好胡三兒有眼力見兒,搬了一把椅子給她坐下。
“大小姐,您沒事吧?”
說是來給自家娘子解毒的,怎麼大小姐比她看起來中毒更深呢?
解毒很耗費玄氣,只這一會兒,她體內已是空空如也。
“我沒事。”
蕭拂衣襬擺手,直接在椅子上打坐調息。
胡三兒想起之前這位也中毒吐血,萬一給自家媳婦兒解毒,反而連累她的身體。
那就是他的罪過了!
這人在牢裡都能翻身,雖然她說自己不是侯府千金,但看侯府對她的重視,只怕之前是在賭氣。
胡三兒告訴自己一定要抱好這個大腿。
蕭拂衣大約打坐半個時辰,這才睜眼。
看胡三兒還守著,就問他:
“你娘呢?”
“我娘,她癱在床上好些年了。在西屋。”
猝不及防提起他娘,胡三兒神色暗淡。
如果老孃沒癱,憑他們兩口子的努力,日子不會這麼窮。
但他是個孝順兒子,媳婦也是好人,這些年伺候老孃頗為精心。
“我去替她把脈。”
中飯是在胡三兒家吃的,粗茶淡飯,蕭拂衣也吃了。
她給胡三兒老孃開了藥,又讓他出去抓藥,散播訊息。
胡三兒事兒辦的不錯。
回來順便和她說了燕王府的訊息。
“據說燕王又犯病了,現在臥床不起,燕王的婚事就定在下月初,日子十分倉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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