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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袋裡，赫然是張副總監的入職資料。而在最上方的那張紙，標題只有四個字——背景調查。

而下面一欄的名字裡，顯然就是張副總監自己本人了。他幾乎是瞬間就明白自己籌謀的事情敗露了。

想到厲商珩那些層出不窮的折磨人的手段，張副總監只感覺如芒在背。跟厲商珩深深的目光對上，張副總監只覺得腿肚子都在哆嗦了。

“厲總，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我跟張家的確是有遠親的關係。但我們兩家的關係早就疏遠了，我……”

張副總監語氣焦急的解釋，厲商珩也沒有要打斷他的意思。他也很想看看，張副總監會給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我了半天，張副總監神情頹廢的不行。他看著厲商珩那雙彷彿能看破一切的眼睛。

他忍不住在心裡問自己，當初怎麼就被豬油蒙了心，會覺得厲商珩好對付，然後便答應了張家的條件潛伏到厲氏來做臥底了呢？

“厲總，您既然已經調出了我的檔案袋，那想來您肯定已經瞭解了所有的事情。我就算繼續嘴硬，也得不到什麼。”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繼續瞞著了。我的確是張家的遠親，當初進入厲氏也的確是張家的安排。不過我們兩家的關係算不得多麼親近。”

“我之所以願意當個傀儡似的任人擺佈，只是因為張家許諾給我的利益足夠高而已。”

張副總監說著，心底也的確生出了一絲悔意。雖然當時面試的內推機會是張家幫他弄來的。但最終能透過厲氏的面試，靠的卻是他自己的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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