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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微微眯起眼睛，不動聲色的觀察厲商珩的表情。

他神色閒適，彷彿只是隨意和她閒聊。

可即使蘇棠只和他接觸過幾天，她也知道厲商珩絕對不會是這樣多管閒事的人。

“五歲。”蘇棠轉眸笑了笑，“厲丞呢？多大了？”

“也是五歲。”

蘇棠點點頭：“那真是巧了，看來呀，我和這孩子真的有緣份。”

厲丞疑惑的看著厲商珩，顯然，即使他是個小孩子，也知道自己爹地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會問這種問題的人。

厲商珩忽然勾唇笑了下：“不知道孩子的父親如今在哪？”

蘇棠心中一動，他果然是懷疑了。

“死了。”她冷下臉，“早就死了。”

說完蘇棠心裡又有點心虛，她這算是當著厲商珩的面詛咒他麼？

同樣，厲商珩的神色也有點僵硬。

若他心裡的猜測是真的，蘇馨的父親是自己，那蘇棠這話是怎麼聽怎麼不順耳。

厲丞天真的抓著蘇棠的手指問：“馨兒妹妹沒有爹地了麼？”

“對。”

“她好可憐。”

厲丞直覺那麼敏感，卻也沒想到蘇馨和自己會是同一個爹地。

蘇棠抿唇輕咳了兩聲，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萬一將來某天，厲丞知道了蘇馨的爹地就是厲商珩，那她怎麼給厲丞解釋現在這句話？

“那個，丞丞啊，你去外面看看，馨兒是不是也快來了。”蘇棠把厲丞推出去，自己才側頭看厲商珩。

“厲先生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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