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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按照規則，367不應該做僕人，這不符合他的身份。”

“噓！”生父趕緊叫雪山閉嘴，“芽芽高興就好，別聲張！”

“367不是後勤人員，不應該去做僕人。”雪山一本正經。

“我說你，你這麼死板還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人工智慧系統？沒看見剛才芽芽很高興嗎？”生父很是不滿，但也是嘆氣：“我知道他沒有做僕人的義務，以他的身份也跟本不應該去做別人的僕人，但只要芽芽高興，就算是違背天道倫常，我也會做，只要她高興，只要她高興！”

這短短的兩天，莫小可就徹底把林昔年的身份降低了數級。

林昔年在她身後叫了聲：“芽芽”

莫小可立即打住他的話：“你現在是僕人，應該叫主人！”

這是明顯的羞辱，莫小可故意回頭，想看林昔年的反應。果然，她在林昔年臉上看見了抗拒和不滿，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林昔年的嘴唇動了動，但沒有聲音。莫小可問：“怎麼，叫不出來？”

她看著林昔年，一臉不高興，林昔年問：“她以前你有這麼恨我嗎？”

“恨？走投無路還被人敲詐勒索的感覺，你看你恨不恨？”莫小可心中壓抑的怒火和委屈一下就衝上來了，冷嘲熱諷，“怕你林董事長早就百倍千倍還回去了吧！”

除了林芝音和洛蒂以外，林昔年絕對是當場就報復回去了！

一聲沉重的呼氣從林昔年鼻腔裡發出。莫小可不理他了，自己往回走，林昔年走慢了一點，被她身邊的女僕催促，只得加快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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