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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昔年，你不覺得很可笑嗎？”莫小可問，“之前你那樣討厭我，那樣欺負我，那樣不相信我，結果現在？你叫我跟你走？”

她笑了，笑他荒謬，笑他太隨意：“人不是你呼來喝去的工具，人，人，你知道人是什麼嗎？人是你，是我，我們都是一樣的！”

林昔年看著她發表這麼一通長篇大論，一言不發。莫小可又說：“你回去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如果你真的不想我死的話。”

“啊？”

莫小可又問：“難道你想要我死？”

“我怎麼會要你死呢？“林昔年問。

莫小可拍掌：“那不就成了，你不想要我死就請趕快離開吧，不然我真要”

她忽然腦袋一陣眩暈，踉蹌了幾步。

“艾芽芽！”林昔年扶住她，將她扶到沙發上躺下。莫小可難受地皺起了眉，林昔年站在一旁，不知道該怎麼做，叫來了護理員。

“看護好她。”林昔年道。

過了一會兒，莫小可緩過來，林昔年還站在這，正看著她。

她捂了捂頭，詢問：“你怎麼還沒走？”

“你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莫小可隨意的回答一句，坐起身，看著他。

林昔年也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場面有些尷尬。

莫小可嘆了口氣：“我累了，要休息了。”她起身往房間走，林昔年說，“我會叫傑森定期來檢查身體，好了以後就回海瓊，不要留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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