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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灑進來，明明很暖和，白韻音卻不知道為何感到一陣涼意，從腳底一直涼到腦子。

“你……少琰……白家……都知道？”她的聲音顫抖，看著賀天城的目光裡五味雜陳。

“嗯。這就是我不願讓她靠近少琰的原因。原本剛開始發現端倪的時候也跟你一樣，想著她大約是任性慣，小打小鬧也就算了。可漸漸的，發現她對鈺琪似乎有一種病態的執念。我們猜測或許是她不願鈺琪在少琰身邊的原因。所以鋼琴老師那事，我們商量好將計就計，讓鈺琪和少琰離婚。可是結果，你也看到了。她是一逼再逼呀，甚至連鈺琪身邊的朋友都差點遭罪了。”白洛洛也是他看著長大的，怎麼能不心疼？賀天城長長嘆了一口氣。

“興許是搞錯了也不一定呢？”白韻音還是不願相信這是事實。

“我知道你非常喜歡她，也很慣她。其實很久之前，你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不願去洗，相信而已。我相信人性本善，可她是會變的。這個變化不是我們可以掌控的。突然一下子告訴你這些事情，你很難接受，你需要時間慢慢消化。可是，不論出於哪方面的原因考慮，她不能繼續在公司裡待下去了。”賀天城看著白韻音，以為她會反對的。結果她只是淡淡的說了句。

“你們決定吧。”

賀天城看著白韻音傷神的模樣，很是心疼。忍不住摟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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