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不是意味著,璽兒很可能已經跟長夢見過面了?”夜月明有些詫異。
後傾擺了擺手:“那倒也是未必,雖然說阿鸞本來不應該提到長夢的名字的,可是如今的阿鸞已經開始漸漸有了一點點屬於傾淵的思想,那麼,偶爾能繼承到傾淵的思維,也就不奇怪了不是麼?”
“小王還是覺得這種說法不是很能取信於人,很簡單一點,璽兒在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帶著一點感情的。”
“那又如何?長夢對傾淵來說也算是一個曾經的好友,提到了會有些情緒上的變化不奇怪,滄朔皇帝,如果你覺得這一點有問題,那就等阿鸞醒過來,由阿鸞來告訴你,你現在在質疑我並沒有用。”後傾的語調其實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可是在外人聽來,卻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好在,夜月明本就算是一個豁達的人,他當初被自己的父兄如此迫害尚且不曾有什麼怨言,更別說現在只是被後傾稍有之一了。
他只是淡淡笑了笑,沒有吭聲,就算是把這事兒給暫時抹掉了,然而,世上的事情從來都是非常湊巧的,湊巧到,在夜月明都不打算跟後傾掰扯的時候,帝璽突然醒來了。
清醒過來的帝璽先是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才有些茫然地聚焦了眼神,漸漸看清了自己周邊的人。
她哼了一聲,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武安君……”
“別怪我打暈你,你不應該跟我們一道出去。”白起倒是做事相當坦蕩蕩,聽到帝璽呼喚自己,他便非常果斷地開了口,向帝璽承認了是自己動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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