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璽的耳畔能夠聽到清楚的喊打喊殺的聲音,那種刀兵相見的聲音她最是熟悉不過了。
離鸞朝遠處一望,也愣了愣:“好像打得還很厲害。”
“不管他們,太師,忽爾扎忽思的營帳在哪裡?”帝璽遠遠看著刀兵相接,卻沒有再去注意來人的軍隊到底是誰的。
太師指了指自己的右手:“那就是父汗的營帳。”
帝璽將太師交給江影,自己獨身一人走進了營帳內。
忽爾扎忽思躺在床榻上,面色緋紅,嘴唇卻沒有一點兒血色,時時守護著忽爾扎忽思的大夫在太師吩咐查查爾漢準備備戰的時候,就已經被叫走了。
這個可憐的克烈汗,現如今一個人躺在營帳裡頭,好似提前被人宣佈了死亡一般。
帝璽將營帳裡唯一一盞蠟燭拿了過來,就著燭火細細看了一番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垂死老人,只覺得心裡頭陣陣淒涼。
四百多年了,她親手送走了連家十幾任皇帝,有高壽而去,有未及弱冠便夭亡的,她曾經也想現在這樣,守著那些連家皇帝,直到他們安排了她的歸宿,停止呼吸。
忽爾扎忽思與連家的皇帝一點兒也不相像,可這一會兒,她又分明覺得,其實他們都是一樣的。
帝王者,都是孤獨的。父母,兄弟,子嗣,配偶,沒有任何人可以完全相信,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走進帝王的心裡去。等到臨終之時,又有多少帝王能夠安然離去?
忽爾扎忽思這麼躺著的樣子,像極了奄奄一息卻仍然不忘壁國,仍然要一意將連城塞給她照顧的連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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