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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客人基本上都已經走完了，只有莫秋詞和寒鴉還坐在那裡，絲毫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他們兩個說著話，莫秋詞無意間低頭朝樓下看了眼，結果就看見了站在那裡還沒有走的那個男人，以及他面前的何蕪。

她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了過去，也不在意寒鴉在說什麼了，直接趴在旁邊的護欄上，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見她突然跑了過去，寒鴉就也跟了過去。

“怎麼了？”他在護欄邊停下，先是看著莫秋詞問了句，然後才低頭隨著她的視線，朝樓下看去。

不等莫秋詞回答，他就知道她這是怎麼了。

正如她之前猜測的那樣，樓下那兩人看起來關係好像的確不一般。

“你看他們。”莫秋詞讓寒鴉跟著自己一起看。

寒鴉就不再說什麼，陪著她一起看著樓下。

何蕪叫住了那個男人後，就紅著眼眶抬頭看著他：“先生，那隻妖怪最後怎麼樣了？”

她在問他先前說的那個故事，但聽起來又好像不單單是在問那個故事。

男人看著她，微微皺起了些眉頭：“何小姐，該說的方才我都已經說過了。”

他並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說完後就打算轉身離開。

莫秋詞的耳力很敏銳，她將他們兩個說的每一個字都聽清楚了。

何蕪見他要走，慌忙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襬。

以莫秋詞的那個角度看不見，何蕪又開始哭了。

男人看見她此時那副模樣，身形僵了下，而後決絕地甩開她的手，轉身下臺大步流星地往門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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