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說道。
剛才回憶那頭犼受傷的細節,吳良注意到,它只有在落地之後剛準備襲擊陳金水的時候才表現出了異常,同時還發出一聲痛叫。
而在整個過程中,犼的前爪並未與任何人或任何物件有過接觸……除了陳金水屁股下面的那片木板。
那片木板與墓室內其他木板相比,只有一個不同之處,就是上面流上了陳金水的尿液,一大灘。
所以問題有很大機率就出在陳金水的尿液上。
在這個基礎上,吳良又聯想到了對付旱魃的方法,後世民間傳說對付旱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童子尿與黑狗血。
如此推斷,既然犼是旱魃所化,那麼犼身上可能也繼承了旱魃的弱點……
也是因此,犼退開之前才會對陳金水有所忌憚。
正是想到了這些,吳良才會忽然詢問陳金水是否睡過女人,如此方可進一步證實自己的推論。
一問,果然如他所想!
“童子……尿?”
聞言,眾兵士面面相覷,紛紛露出不解之色。
“來不及與你們詳細解釋了。”
吳良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問道,“現在回答我,你們之中除了陳金水,還有誰是童子之身,此事事關生死,切莫隱瞞!”
“這……”
眾兵士又是一臉尷尬,扭扭捏捏的不知如何回答。
“大家都是爺們,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我先起個頭,我就是童子之身。”
吳良瞅了他們一眼,當即來了個自爆。
當然,他爆的也並非是自己,而是可憐的“有才兄”,“有才兄”今年已二十有四,至死都沒碰過女人,可悲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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