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

他艱難地發出聲音，蒼老且虛弱。

“謝謝你願意以德報怨，謝謝你幫我保住旺豪集團，謝~謝~~”

說完最後一個字，他徹底地閉上了眼睛。

“大哥~~~”

上官紫撲倒在他床邊大哭著。

冷凝緩緩地跪下，朝他磕了三個響頭。

“謝謝董事長救命之恩，冷凝定不負所望。”

夜帆和利雲峰對視一眼，輕手輕腳地退出病房外。

夜帆問他：“董事長不是你也不是你老婆，你不會不會感到惋惜？”

利雲峰說道：“我和上官紫之所以沒被你弄死，就是以為我們不爭，不是嗎？”

“我老婆說得沒錯，我們的天花板就在那裡，我們的確不適合當旺豪集團的董事長。你走後，唯有冷凝又有能力又足夠忠誠。”

夜帆又問道：“好端端的一個家族企業被我瓜分殆盡，心裡很難受吧？”

“是有點難受。”利雲峰毫不掩飾地說道，“不過對我們夫婦來說，分到的股份已經超出我們的預期了。”

“如果被外國勢力奪走，我們將會分文不得，國家也對它失去掌控，那才是我們的悲哀。”

“那你們好好幹，旺豪集團的未來就靠你撐著了。”夜帆拍拍他的肩膀，然後走了。

半小時不到，他出現在林開的辦公室裡。

林開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問：“都安排好了？上官豪已經嚥氣了？要我帶你去見領導了？”

對夜帆的行蹤，他向來都是瞭如指掌的。

夜帆說道：“我剛從上官豪的病房裡出來，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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