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揭穿了自己的佈局，告訴了林夢楠真相，還化解了她的恨意。

如此高明的說話，夜帆自知無法做到。

夜帆說道：“您深夜將我喊來進宮面聖，不會只是跟我說這些吧？”

“當然不是。”何賢姑緩緩說道，“我知道你要謀奪天使之眼，進而整垮林家。”

“我今天把你叫來，是想用一點東西，換我女兒的平安。”

夜帆心中一顫。

以他手頭上掌握的證據，就算能擊潰李家，頂多也只能以經濟罪處罰李家，還無法給他們太大懲罰。

如果有更加有力的證據，讓李家父子牢底坐穿，甚至直接賞賜花生米，那才是最好的結局。

這也是夜帆最想要的結局。

何賢姑的手裡，竟然掌握著這麼重要的證據？

夜帆說道：“何仙姑不妨拿出來看看，看看值不值得我交換這麼重的籌碼。”

這是他第一次對她用“何仙姑”這個稱呼，意味著這已經上升到商業談判的高度。

何賢姑拿出一個隨身碟遞給夜帆，說道：“這裡不方便，回家慢慢看吧。”

夜帆接過隨身碟，卻並不著急著走。

“我斗膽問一句，如果我請您再出山，您是否願意？”

“出山？”何賢姑搖搖頭道，“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了，我一個糟老婆子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夜帆又問：“振興林家的重任，您真的不打算再挑起來嗎？”

何賢姑看向林夢楠，說道：“有夢楠在，有你在，我何愁林家不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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