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透了,謝瑜早就不知離去多久了,倒還把今日著的那件竹青色的外衫留在了榻上。
?這是想告訴她,他的衣衫便如他的人,與自己同在嗎?
陸菀被自己逗笑了,懶洋洋地從枕邊摸出了自己的玉簪,又在房內找了把木梳,隨意給自己挽了個簡單的髮髻。
這下好,來的時候謝瑜醉著,自己醒了之後他又走了,非常完美地錯開了可以正常交流的時間。
那就只能留張紙條了。
陸菀用筆洗裡的清水磨了些墨出來,湊合地寫明瞭自己的來意,雖然字醜了些,還是能認出來是什麼內容的。
她尋思了一下,就疊了個同心方勝的樣式,用白玉的鎮紙壓了半邊,想來謝瑜定會看見。
留了紙條,坐在書桌前,陸菀一手托腮,聽著外面的滂沱雨聲,不知怎的就想到了許久之前謝瑜在身後環抱著,帶著自己寫字。
不過自己那時好像並沒有把字跡帶走,也不知道他後續是怎麼處理了,有沒有收起來。
想著這些雜事,她的視線就落到桌上那種供著時令鮮花的玉瓶上,忽然就覺得那支杏花略有些突兀,與瓶中其他不太相宜。
說不定只是下人們隨意擺放的,既然無事,她索性就打算替謝瑜修剪一番。
可是,才將花枝提起,她就看見了花枝底部沾了些絮狀物,倒有些像泡皺了的紙漿。
待到把花枝都提了起來,淋漓了一
桌的水漬,陸菀才看見,這花瓶裡,竟是泡著許多撕碎的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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