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說:“你只是打算要南巡,順帶來見見我而已。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滿嘴情愛,可在權勢之前,旁的都是次要的。”
“就像閔小將軍,他不是也口口聲聲說心悅於我,要娶我為妻,結果你一句話,他就立即折了頭。世上的男人皆不過如此。”
好端端的,提那些閒雜人士幹嘛?
蕭叡想到那個閔家的小郎君又忍不住酸起來,年初他回京述職,以為懷袖死了,聽聞還打聽懷袖葬在哪,想去為她修墓。
懷袖長長舒了口氣,語調平靜地繼續說道:
“先帝不是曾有過幾位寵妃,不乏身份低微者,那時我相識的宮女都羨慕她們。”
“我以前有個很要好的姐妹你還記得嗎?她曾與我說,即便做宮妃只能活一日也好,她說她情願煊赫而死,也不想窩囊地苟活一輩子。一生只能享一日福,卻好過苦一輩子。於是她去做了傻事。人要尋死,別人是攔不住的。”
“我不行。大概是人各有志,我只想活得更自在一點。”
“先帝愛煞的那幾個美人,又有哪個活到了現在呢?轉頭就被他拋下了。”
蕭叡著急地辯解說:“我從沒拋下過你……”
懷袖不置可否:“可我想,假如我是男子,我也會更重權勢而不是情愛。權勢能換衣穿,換食吃,換房住,換車行,能使人敬畏,情愛不能。若一個男人滿腦子只有風花雪月、兒女情長,我也瞧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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