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此次是微服出行,旁人並不知曉他的身份, 這樣一夥來歷不明的騎兵在官道上亂跑,自然要被官兵攔下來盤查。
自打登基之後,鬧市中不得跑馬, 馬隊行道也得辦齊通行證件, 起碼這京城內外附近被他管得嚴嚴實實,行賄也過不去。
懷袖是沒走太遠, 可他這才追出去不遠,就被人攔住了。
他這才跑過去,後面便綴上了一大群人,拖慢腳步,又被截住。
與其說是被人當頭澆涼水,倒不如說是冷水漸漸漫上來,蕭叡終是冷靜下來,他緊拽著韁繩,也不管官兵的問詢, 只盯著懷袖的馬車越來越遠,變成一個小小的點,翻過地平線,就消失不見了。
她走了。
他也回去當皇帝了。
懷袖隱約似乎聽到後面有奔馬的聲音,莫名地讓她心頭一跳。
只是當時她正忙著安撫哭起來的雪翡,抽出身,才有空掀簾出去,回頭看了一眼,卻什麼都沒看到。
真是奇了怪了。
難道是她的錯覺而已嗎?興許是吧,她還以為是蕭叡追上來了。
說不上是想他來,還是不想他來。
沒來也好,一了百了。
今後他們一個在北,一個在南,再見無期。
蕭叡回宮之後,在御書房連著睡了好幾日,彷彿在麻痺自己一般,日以繼夜地處理政務,不僅沒有萎靡不振,反而更精神奕奕,腳不沾地般地連軸轉,勤民聽政,昃食宵衣。
累到沒有空暇去想別的事,便不會去想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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