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來了避暑山莊以後有些睡不慣吧。
但願如此。
蕭叡已經好幾日沒睡好了。
他一想到懷袖就難受,那個女人可真是得寸進尺,仗著被他寵愛,一而再再而三地違逆於他。
他想著,必須冷冷懷袖,讓懷袖知道她也沒那麼受寵,特意這次不帶懷袖。
白日裡還好些,有事可做,家國大事最重要,可以心無旁騖。
夜裡歇下以後,他還是會想起懷袖,明明他帶了好幾個妃子過來,個個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待他也溫柔小意,視他為天一般,任他採擷。
哪個都比懷袖乖。
懷袖就從不會用崇拜的目光仰望著他,總像是在悄無聲息地燃燒。
可是讓他安心,縱使懷袖有諸般叛逆,但他們能夠互相信任。
跟別的女人躺在一起,他根本不能安心入睡。只有抱著懷袖的時候睡得香甜。
今日只是看到庭中的花草,叫他想起一句詩:
蔦與女蘿,施於松上。未見君子,憂心怲怲;既見君子,庶幾有臧。
蔦草和女蘿,攀援在松柏之上才能生長,沒見到你,我憂心忡忡,見到你之後,便煩惱全消了。
懷袖就是他的蔦草女蘿,離了他活不了的。
他頭一回那麼嚴厲地訓斥了懷袖,晾了她這麼多時日,懷袖應該已經知錯了吧?後宮別的女人,被他冷了以後馬上就學乖了,懷袖又不是個蠢笨的女人,肯定會改。
還是把懷袖叫來吧。
明日早上他就寫信,蕭叡如此想,一個人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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