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的臉很快紅了起來,像是被太陽曬到了,鄒吾撐著太陽穴安靜地看他,看著他露出點兒窘迫,露出點兒害羞,還露出了點兒不自在。
但眼前的小孩兒很快把那點微妙的情緒打散了,歡歡喜喜地從他手裡把兔腿接了過去,眼帶星星的又重複了一遍:“真的好吃!你手藝真好!”
他的不吝誇獎讓鄒吾笑了起來。
為對方的領情,為對方如此輕易的雀躍,為對方這全然本真的性情。
鄒吾提起了他的諸己劍繼續烤起來,嘴上慢慢說著昨夜的事情,“徐斌其實也並不想圍老師的府,只不過有人舉報,正撞上神京上面的人,司務公需,他只能配合追捕。太平坊橋樓街那個屋子,我前幾日在裡面留了整套的行動痕跡,還留了一張畫過的地圖路線,我告訴了他,他把這個線索上報,就是立功一件。”
辛鸞已經要習慣鄒吾輕描淡寫地說這些驚心動魄事了,想來昨夜滿城風雨,還有幾個人有他的膽量?千尋府被圍,府中人公然拒捕,按照常理來說,被通緝之人,趁著府兵撤兵,早該逃之夭夭,便是徐斌司丞自己都想不出還有人逆流而上突然探入他的府邸吧?
被鄒吾這樣的高手一驚一嚇,誰人都要先怯上三分,更反常的是,被通緝之人還在他一籌莫展時地給他指了一條明路出來,這簡直正當瞌睡有人送枕頭啊。
“可他信嗎?”辛鸞懷疑。
“信啊。我留了一顆你編髮的珠子,王庭敕造,他如何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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