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
“我拒絕了地球行星軍的挽留,並不是為了徘徊在機械室的門外空耗生命。”尤佳麗抱著淡綠色方形抱枕,佝僂著背坐在心理諮詢室柔軟的沙發上。
對面坐著沈曼寧和深藍。
“那個任飛,真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你從機械室趕了出去?”深藍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
“是的。”尤佳麗說,“他說,機械組不歡迎女人。”
“所以,這是明目張膽的性別歧視咯。”沈曼寧冷笑。
“澤維爾怎麼說?”深藍問。
“澤維爾只能要求任飛給予我許可權,卻不能要求他接納我。他讓我再跟著任飛一段時間,還不行的話就轉調到他的小隊去。”
“看來應該讓羚羊號的女性權益委員會找任飛聊一聊。”沈曼寧喝了口咖啡,不緊不慢地說。
“很遺憾,羚羊號並沒有這樣的組織。”尤佳麗搖搖頭。
“……”
“澤維爾之上是誰主管?”沈曼寧又問。
“凌飛霜。”
深藍刷地一下站起來:“我去找她!”
“我也去。”沈曼寧也站起來。
尤佳麗抬頭仰視著面色不善的深藍和沈曼寧,震驚於她們的行動力:“你們怎麼跟要去吵架一樣……”
深藍和沈曼寧異口同聲:“這不就是去吵架嗎?”
三人來到凌飛霜的辦公室時,芬奇也在。
深藍簡要說明了來意。她陳述時表情平和,但問題尖銳,沈曼寧和尤佳麗安靜地聽著,無聲表達著不滿。
凌飛霜全程只沉默地聽,芬奇卻不時朝深藍投去意味不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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