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嘟囔,忍不住偷偷地用筆磨掉了他的名字,故作鎮定地說,“你寫一個我看看。”
嶸玄氣笑了。
這個該死的人類。
“即使是容家,也不是這麼寫的……”嶸玄幾乎是咬著牙根地說,臉上居然還保持著笑容,看起來已經帶了些猙獰,“陶一冉,你連我的名字都敢忘記?”
陶一冉尷尬地笑了笑,筆尖在已經塗黑了的地方又下意識地抹了兩筆。
幹,真的不是這個字麼?
對於生僻字實在是有些記憶障礙的青年始終沒意識到自己只認單邊的錯誤。
“吊牌上就有我的名字,雖然是人魚文字……”嶸玄逼近這個因為歉疚和心虛而始終沒敢抬眼看他的青年,纖長的手指按上他的頸項,似乎很生氣,“但連主人的名字都沒有寫對,這種奴隸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陶一冉繼續幹笑。
兩人的距離已經近得可以聽到彼此呼吸的聲音,這種因為生氣而造成的親暱似乎比在水下那一瞬間又多了幾分真實。
這個沒心沒肺的男人,只有變身人渣的時候,才真實得讓人覺得可以抓住他的把柄。
嶸玄的手指摩挲過他的鎖骨,突然想起他跟自己對戰時汗水流過這裡的性感。
誇一個男人性感,恐怕也只有他現在這樣暈了頭才想得出。
“喂,我有一個辦法,既然你記不住,我來幫你吧?”他輕輕地說,那語氣像是生氣後的討價還價,陶一冉被他不自覺散發的精神壓攪得心神不定,也不知自己是真的愧疚了還是被他熱乎乎的鼻息給擾亂了,只好乾巴巴地“嗯”了一聲當做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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