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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晴道友可以追求永恆，探索無盡大道，並非一定要拘泥於與通天道友的感情中。”

“對於我等修行神聖，情感的作用，乃是對自我認知的錨定，但卻並非只有情感才能錨定，而相反，大道修行，是根本！”

瑤瓊輕輕撫摸著無當如同絲綢一般的秀髮，“無晴道友如此作為，一來為你解決了白蓮煩惱，二來，為她日後修行衝擊更高的境界做準備，三來嘛，也是為了給你和通天道友一個思考的空間。”

她微微嘆息道：“不過如今看來，通天道友已經做好了選擇。”

“原來如此呢……”無當低聲呢喃，“如此出來，我才是最笨的那一個，或者說……”

她頓了頓，才緩緩說道：“我一直是被寵著的那一個。”

“非也。”瑤瓊微微搖頭，“無當師妹只是不願意傷害別人罷了。”

“但是我已經傷害了我姐姐。”無當抬頭看著瑤瓊，忽然展顏一笑：“師姐你不用安慰我了，一切我都明瞭了。”

“哎……”

瑤瓊微微嘆息一聲，似乎有些不忍，轉而又忽的一笑：“算了，怎麼說你也是無當聖母，無生老母，不需要我如此心心念念。”

“雖說情感如此釋放，並不一定真正會影響你的修為，但你心靈尚未圓滿，不能做到進退自如，還是早些將其收斂起來，再論其他不遲。”

無當聞言默然低頭不語，良久之後，她緩緩抬起頭來，只是此時此刻卻哪裡還有那玉容未乾的模樣，整個人無比冷靜也無比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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