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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我知道。”風傾顏點了點頭，“所以師兄要更加努力哦！做不了第一個，也要做第二個嘛！”

凌初抬手，白皙修長的手指揉了揉眉心，著實無語。

小師妹，你這話說得，是用蕭煜宸來激勵師兄，還是來打擊師兄的？

“師兄，昨日你問的那件事，我問過蕭煜宸了。”

“昨日？何事？”

“就是你問他能煉製幾級靈器。”

“他可回答了？”

“沒有。”風傾顏搖搖頭，“他說，師兄若想知道，便去滄瀾城找他親口問。”

“呵……”凌初溫和一笑，絲毫沒有意外的表情，似乎蕭煜宸的回答，完全在其意料之中。轉而看向風傾顏，“藥膏塗完了？”

“嗯。塗完了。”雖然對於師兄的反應，風傾顏有些意外，卻是沒有多問。

“那咱們便走吧。”凌初站起了身。

“走？師兄，今日不背書了？”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凌初邁步向外走去，“還需去藥圃真真切切地考校你一番才是。”

“那個……師兄啊……”風傾顏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若是說錯了，罰……罰麼？”

凌初停下腳步，側眸睨向身邊的“小不點兒”：“你說呢？”

“呃……呵呵，呵呵……”風傾顏訕訕地笑了笑，偷偷地吐了吐舌頭。師兄的意思，就是說錯還要罰唄！

學院的藥圃就在凌初院子旁邊不遠處。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佔地十餘畝，幾乎佔據了整個東北角。周邊立了一圈一人高的稀稀疏疏的木柵欄，兩扇對開的木門輕掩著，連把鎖頭都沒有。上懸一塊寫著“藥圃”二字的匾額，就算是藥圃的大門了。可以說是，簡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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