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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義則站在一張辦公桌前,手中緊緊的握著一個電話筒,腰板挺的筆直,好似後衣領被插了一根木棍。
一個堂堂的日本陸軍上將,此刻老臉通紅,並且裡似欲噴湧出無窮的怒火,但他的神情卻是在極力的剋制著。
“哈伊!哈伊!。”
白川義則最後一直不停的說著這個詞,直到將電話掛上為止。
他強忍著無邊的怒火,瞪著眼睛看向身前站立著的一排軍官。沒有哪怕一個人敢看向白川義則的眼睛,誰都知道剛剛那通電話可是從東京越洋打來的。能把白川義則這樣的帝國上將罵的只能點頭而不敢反駁的人,必然是無法想象的存在。所以沒人願意在這一刻觸白川義則的黴頭,誰也不願去當那個出頭鳥。
“我十六歲當兵,戎馬生涯已經快五十年。大大小小的戰役參加過無數,從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一直到了今天的成就。各位,你們知道我這個老軍人此刻的心情是怎樣的嗎?”白川義則咬著牙,似乎說出每一個字都是切齒的仇恨。
下面的軍官沒一個人敢說話,大家都明白,這是暴風雨的前奏。等這句開場白說完了,就該是暴風雨到來的時候了。軍官們很像扎個馬步來抵禦等會兒從白川義則身上爆發的狂風暴雨,不過按照日本軍人的嚴厲標準,面對上級時,他們只能這麼站著。
“是恥辱,恥辱,恥辱.從未有過的恥辱!”終於,白川義則的暴風雨爆發了。他的口水越過了一米多的距離狠狠砸在軍官們的臉上,那急速起伏的胸膛完全可以想象這一刻他到底有多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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