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麼說,田老爺本身體質就不錯,所以趁著我們睡著,一個人走了也是有可能的,”柳醫生仔細分析著,“不過也有可能是被人擄走,但可能性不大。”
我問她怎麼這麼肯定?她說在田老爺的房間裡,留了一封簡短的書信,就跟遺書似的。
書信是寫給田昕的,大致意思,就是讓她管好田氏集團,照顧好遠在國外的表弟,千萬不能讓田氏集團被其他人霸佔云云。
柳醫生說最關鍵的是最後那句:“田老爺說事出必有因,這回的事都是他的責任,所以他想一個人解決,不給田家帶來麻煩。”
這什麼情況?
“田老爺行動不方便,又是昨晚上才走,現在興許還沒走多遠!”我很快想到這一點。
此刻,田昕也從樓上下來了。
也許是恰好聽見了我的話,她的眼淚抑制不住地掉了下來,邊哭邊求我們:“孫先生,求求你們救救爺爺,他一定還在杏城…嗚…”
我剛要點頭答應,柳醫生就蹙著眉說:“這只是一種可能,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田老爺要去的地方就在杏城,甚至用不了走太久,那他很可能已經…”
聽聞此言,這裡的氣氛馬上陰鬱許多,田昕的哭聲更大了,明悟小心翼翼地安慰起她來:“田小姐你別哭啊,柳醫生嚇唬你呢!”
“你想想,要是尋仇的人就在田家附近,那他早就找上門來了,還能等現在?”
這話倒是也有道理,我跟柳醫生互相看了眼,居然都有點拿不準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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