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頭髮,說道:“要不我們開個價,包圓兒了請人,把西南街的幾位老闆聚一起?”
“暫時不必要,你忘了爺爺教的?”妮兒說道,“這麼說的目的就是坐地起價,撈墳時簡秋平出的錢,他們佔了大便宜,這回活該他們出出血。”
我覷了妮兒眼,看這說話做事的言行舉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爺爺的孫女,我是入贅得女婿呢。
爺爺的這些個事,我知道的多,卻是學不來的,最多配合爺爺,敲敲邊鼓。
不出所料,我在前面和秦田聊了兩句,油橋村的兩個人上門了。
“孫老闆,可算找到你的店鋪了。”
兩個人,一個頭發花白,看樣子六七十歲,另外一箇中年人,與簡秋平的年紀差不多,就是比較瘦,面板黝黑。
說話的是年老的那位,油橋村輩分高,尊稱陳七伯。
在撈屍骨的時候,很多事除了跟陳師傅溝通,就是找他做主定奪。
“陳七伯,為了昨晚的事來的吧。”上門是客,我請人進鋪子,秦田從善如流的端茶水,然後在櫃檯裡頭站著。
恰好有人過來買香紙蠟燭,秦田就去招呼了。
陳七伯潤了潤嗓子,臉上的皺褶都擠出深痕,說道:“孫老闆,開個價,我們來之前也打聽了事,孫二爺撈屍講規矩,你是他孫兒,我們也按照規矩來吧。”
這麼直接,一副上門做買賣的樣子,沒別的拐彎抹角。
我喜歡跟直接的人打了當,不得腦子,可眼前的這位陳七伯,他的直覺令我很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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