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道：“唉，聶夫人，被你逮到了，那我可得請你和聶總吃飯賠罪了，我這個專案不能和你們合作了，畢竟我女兒喜歡櫟桉，是他的粉絲。你知道的，我是最女兒奴的。”

莊伶一笑：“那就不用吃飯了，我倒是理解你，程總也從我們家拿走了好幾個專案呢，也是因為櫟桉，櫟桉今年都不在程氏了，還給程氏招了這麼多專案，程總，您真是有個好兒子呢。”

程悅桉終於明白聶繁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他自己來不了，就把他媽叫來了，這是怕自己受委屈？

程悅桉突然覺得心裡又酸又暖。

簽完合同，莊伶和許淡婉說去她辦公室等她一起吃完飯，便和張總等人一起離開了。

此時程宏盛的辦公室裡就只剩下他們一家四口。

程宏盛看著和張氏的合同，根本沒有拿下一個超大專案應有的開心，反而覺得心裡堵得慌。

許淡婉一邊看自己新做的指甲，一邊道：“程宏盛，你如果有骨氣，就把櫟桉給你帶回來的這些專案都毀約了。”

“你！”程宏盛壓抑的情緒瞬間爆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淡婉看了程宏盛一眼，“意思就是，別總覺得你有個集團公司，是富豪，就總是看不起兒子的職業，對兒子頤指氣使，你今年一半的專案，都是他給你掙來的，也是他明星身份給你掙來的，你別當作是你自己簽下來的。”

若不是許淡婉優雅端莊，都要說出‘當婊子立牌坊’之類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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