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關重要的道理,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盡最大的力氣去解毒,解得好,前程似錦,解不了,命也沒了。
紗布重新裹好傷口,與方才一樣,沒有驚動任何人。
御案上堆積許多奏疏,秦若淺忽而失力般靠坐在龍椅上,掌心撫摸著扶手上的龍首,不管怎樣,她還是做到了。
君臨天下。
這一生原本就是偷來的,多活的歲月足以了。
出奇的平靜,她甚至都不想去問宇文信要解藥。他既佈局,就有後策,她不想被人威脅,或許原本就沒有解藥。
照常的處理政事,天未黑之前就回到清韻閣。
陸思賢歪坐在榻上看話本子,小臉紅潤,眼若星辰,看不見以前的病態,可見調養得很好。
一路走來,還有些冷,殿裡暖烘烘的,走進去後,整個人都跟著暖和了。
兩人分離不過幾個時辰,陸思賢本身又不是粘膩的性子,聽到腳步聲後,並沒有去迎,反是秦若淺走到她身邊,探首就見到話本子。
她記得陸思嫻送了一本話本子,上面所寫是女女相愛的故事,道是故事平凡,卻與她二人名字一樣,故而想讓她看看。
現在想來,名字相似不是偶然,誰敢將長公主的名諱寫進書裡,唯有陸思嫻。
奪過陸思賢的話本子,她好笑道:“看得那麼認真,不如你也去寫一本,將你我的故事寫進書裡,去外間賣一賣,也可賺些銀子。”
陸思賢拒絕:“字都認不全,怎麼去寫,要寫你自己去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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