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點頭，“嗯！就是這樣！”

幻香微笑，卻還是握住了藍憶的手指，“這個辦法沒有錯。可是就像我之前問過你的那個問題，在說到瑤環的孩子的問題上，我曾經問過你：‘你以為自己是上師嗎？不然你怎麼會超度亡魂？’”

藍憶一聽隨即怔住。

是啊，找到了對的辦法，卻根本沒有做到的能力！

藍憶抓住幻香，“那麼你呢？你也不行嗎？用你的‘彼岸花祭’，或者是‘身證菩提’呀！你就是用這樣的辦法幫朱子奇和冥芯得以往生的啊！”

幻香搖頭，“朱子奇本為佛前之人，所以我可以用‘身證菩提’助他解脫；冥芯則是心懷善念而死，所以可以用‘彼岸花祭’。可是烏壘城中的人們，他們心中是積壓了千年的怨恨啊，無法用這些術法。更何況，一人還可，這可是同時的數千人啊！”

藍憶一聽就愣住，“這，這可怎麼辦啊？上師呢？他在哪裡，他一定能有辦法的，是不是？”

幻香搖頭，“別忘了，上師給你的話是：求人不如求己。在這樣的事情面前，他要讓你自己想辦法，他不會幫你的……”

藍憶面上嚴肅下來，“對，我明白了。上師是要讓我自己想辦法，他也是要考驗我……只有我能透過這考驗，才能留下你！幻香，上師在與我博弈，而你就是賭注！”

幻香笑開，目光溫柔，“又在說，傻話……你一句不經心的話，便有可能令我們，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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