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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懷章調整了一下狀態,走到桌前拉了張椅子坐下。
再開口時,他儘量不再帶著情緒,“這份遺書,是我父親本想讓我母親在他去世後立刻交給我的。所以,我父親臨終前那一句讓我輔佐藍秉光,確實是出於對我的保護,演給藍秉光看的。只不過,他只想演那一場而已,沒想到我竟按照他那話,做了這麼些年。”
他終於還是難掩情緒,自嘲地笑了一聲,“也是我太傻。”
藍隱側目看他,不解道,“那你母親為何這時才將信給你?”
是白鈴回答了藍隱的問話,“大概是希望他獨善其身,不想讓他被捲入仇恨和廝殺中吧。”
須懷章沒開口,是默認了白鈴的話。
藍隱也沒再說什麼,可她心裡想,如果換做她在須懷章那個位置,她很可能是會怨恨母親的。會怨恨母親為什麼讓她矇在鼓裡,讓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輔佐仇人那麼多年。
她不認為有什麼仇恨是能避免的,就算須懷章永遠也不知情,藍秉光還是會出於心虛,動手除掉他。
但她再怎麼不講情面也知道這些話在心裡想想就好,沒想著要說給須懷章聽。況且,她也不完全認為自己想的就是對的,她覺得這可能只是她這個沒有過母親的人才會有的出格想法。
讓她有些意外的是,須懷章的想法和她的是相似的。不過他沒用怨恨這樣的字眼,只是說,“若我母親能早些讓我知道這些,或許那個我會比現在的我更懂得該如何復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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