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瀚拾袖擦了擦臉上的桃汁兒,有些哭笑不得。
這幾天下來,玄月見他時不是好多了麼,說話也不結巴了,今兒這是怎麼了,又變得神經兮兮,跟見了鬼似的。
那獼猴桃樹都是何公公使人從山裡移植來的野生獼猴桃樹,至少數百年了,所以生得極是高大。
但獼猴桃樹的枝幹素來纖細,人工移植後,果農一般都會搭架子,使它掛了果兒的枝條有個憑藉。但更高處的枝條就不會理會了。
此時,玄月就在那極高處,枝條也是極細處,隨著那樹幹在風中輕輕搖擺著,若非她黑白兩色的衣衫比較好認,楊瀚幾乎都找不到她的人了。
這姑娘的身子還當真輕盈,若換了我,早把那樹枝壓折了。
楊瀚想著,揚聲道:“玄月姑娘,下來吧。”
“不下去!”
玄月脫口而出,聲音脆生生的,微帶委屈的哭音兒。
但這句話出口,她自己先嚇了一跳,怎麼可以對神君如此說話,這不僅是違拗身君,簡直就是冒犯神君了,我……我怎麼盡幹蠢事兒。
這樣一想,玄月真急哭了,心神一亂,也顧不得用蟬附技巧貼在樹幹上隨風搖曳了,結果那枝條咔嚓一下斷了,玄月登時從樹上掉了下來。
楊瀚聽她跟小孩子負氣地說“不下來”,心中頗為好笑。他已經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在太卜寺一脈的人心中,位置太過神聖造成的,倒也不想太為難她,自己若走開,想必她也就恢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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