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你不要擔心。”我還是沒有找回對她的感情,勸慰之詞來來去去就那麼幾句。
她欲言又止:“瓏兒就是……是……”她有個壞毛病,說話說一半。
好在我習慣了,哄得她不鬧了,便回了書屋。
無人打擾的靜謐夜晚,我開始看文在津送的佛經詩書,人間至簡大道,填滿我的一夜又一夜。我竟有了遁入空門的念頭。而就在那時,我的舅舅派人送來了科考的典籍。
不必一目十行,無需廢寢忘食,當我看到那些典籍,我便覺著每個字都好熟悉。翻到箱底,有幾卷還是我的親筆揮墨,字裡行間大談民生疾苦、黎民艱辛。
我甚至可以想到那時的自己,恣意瀟灑,定是個不知疾苦與艱辛的少年,所以才會寫得又激昂又膚淺。
重頭理過舊知識,我於當年謀得一個小官。
我似是知道自己要什麼了。
我不想要坐在更大更高的金山銀山上,我想要做更顯赫的官,而後為百姓謀更多福祉。
舅舅對此喜聞樂見,幾近老淚縱橫。戴上官帽那一日,他親自來到明州恭賀,大呼“老天有眼”。
他生有兩個兒子,但本事加起來,還不及還瓊一半,於是他也不吝,將我當親兒子扶植,手上大半人脈都湧到了我的手裡。
可我萬萬沒想到,手上一樁要案竟會牽扯到他。實在難以置信,他已有顯貴身家、潑天權勢,在明州跺跺腳,可讓方圓十里抖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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