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在零上。

當然這與特製犬窩也有關，蘇姜莎做了內層是保暖棉、外層防火棉的厚實帳篷型洞套，把入口都遮上，令犬窩變小一半。幸虧馬洛轟出的洞夠大，三隻犬呆在裡頭綽綽有餘。犬窩邊還鑿了一個淺洞，擱了一隻加蓋的蹲式馬桶，木質的，上了桐油，是馬洛的作品。蘇姜莎堅持大冬天狗不能跑去露天方便，在洞中也不能用冷冰冰的陶瓷貨。

犬窩的鋪墊沒上檔次，乾草，這樣即不易弄髒棉洞套，換起來也方便。

艾蘇潔笑眯眯開啟飯盒，送上帶骨肉塊。哈大立即埋頭開吃，哈二倒是更懂事，蹭了下她的手才用餐。

其實這兩隻犬誰先出母腹的天曉得，模樣也像化了。蘇高峰一個普通人分辯不出，艾蘇潔為了方便外公，無良地把哈大頭頂的毛削短一簇。哈大辛苦長齊，她又削短！所以哈大不理她也不好說是不懂事，犬家意見很大，小犬也愛美。

不一會德牧回來，艾蘇潔指著狗靴道：“你看著辦，如果需要就給祂們穿上。氣溫太低，情形不對你帶祂們回洞腹，安全第一。”

德牧“嗷”了聲鑽進窩。哈大用的是飯盒蓋，哈二用的是較大的下盒，裡頭有兩塊肉，祂很懂規矩地只吃了一塊，見頭兒進來，立即討好地將盒推了推。

艾蘇潔唇角微勾，覺得和智獸相處真是省心，忽地心一動：傻了，有位非常省心的強者近在眼前，絕對能補充活五行的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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