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聽完,只驚得是目瞪口呆,半晌才說道:“你,你居然敢誣告錦衣衛的掌刑千戶?他哥還是錦衣衛指揮使,你這膽子,簡直賽過仲由了!子曰:‘暴虎馮河,死而無悔者,吾不與也。必也臨事而懼,好謀而成者也!’——這‘臨事而懼,好謀而成’,就是說的你啊。”
陸銘身為秀才,當然知道他這個典故,仲由是孔子的弟子,以膽大聞名,但孔子卻說,如果參戰需要帶弟子,不會帶仲由,因為他膽子大但魯莽,而更願意帶審慎擅謀的人。
陸銘微笑道:“仲由這種莽夫不能學,做事的確要大膽設想,謹慎實施,至少不會失敗。”
葉知秋點頭,但隨即卻慢慢低下了頭。
陸銘有些奇怪:“怎麼了?”
葉知秋苦澀一笑:“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做符合你的性格,卻不像我的作為。若是我遇到這種事,盧誠拿了五十兩黃金來行賄,我也只會把他攆出去,若是拒絕不了,又或者他扔下東西走了,我會把東西送到張天那去,並把事情經過說清楚,而不會直接到都察院去找都御史大人的,我沒有你那麼大的膽量。”
陸銘摸了摸下巴:“我明白了,你是說我用你的身份去做這件事,跟你的性格不合?”
“是呀。既然事情都做了,就算了吧。”
陸銘卻道:“我就是知道你會這麼想,所以事先我沒有告訴你。你太膽小,太謹慎,有些事情你必須要豁出去才能得到,所謂富貴險中求,有些時候你不走險棋是沒辦法取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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