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思哲想了想,道:“快半年了吧?”
王青虎道:“有什麼症狀?”
範思哲道:“也沒什麼症狀,一直就這樣半死不活的,只是這幾天更嚴重一點,起初的時候,胸口還會痛,痛如刀絞,現在反而麻木了!哦,還會時常吐血!”
王青虎道:“鮮血還是黑血?”
範思哲道:“鮮血!”
王青虎道:“是不是腥味特別濃?”
範思哲見他推斷得一點都沒錯,喜道:“對對對,你怎麼知道的?”
王青虎用鼻子嗅了嗅,道:“我聞到了呀!”
範思哲臉色一黑,若不是指望他救自己的妹妹,真要發作。
王青虎道:“咳嗽嗎?”
話音剛落,範思離忽地咳了兩聲,又咳出一口鮮血,範思哲連忙上前幫他擦了,邊道:“你看到了吧?”
王青虎點了點頭,道:“我心裡有數了!”
範思哲又是一喜,道:“真的?你有辦法?”
王青虎就朝陳衍招了下手,道:“把燈拿過來!”
範思哲以為他要借光動手術了,又喜又急,道:“快快快,把燈拿過來。”
陳衍也不敢怠慢,連忙就把燭臺快步提了過來,燭臺很高,直接放在了地上。
範思哲急道:“亮度夠嗎?”
王青虎點了點頭,就不慌不忙在床邊坐了下來,令眾人意外的是,他竟從儲物鐲裡煞出一本書來,就用手指沾了唾液,對著燈光一頁一頁翻看,津津有味。
眾人大跌眼鏡。
範思哲怔道:“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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