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伸手捏捏他泛紅的耳朵。
他不喜歡留人過夜,討厭同他人分享床榻,但他今天想跟周槐睡覺。
張庭深熄滅燈光,鑽進被子裡,幼稚執拗地將周槐擺成一個方便被抱的姿勢,輕聲說晚安。
周槐沒有應聲,他睡得很乖很沉。
第二天,張庭深醒來時周槐早已離開,身邊的被窩涼透了,沒剩下一點體溫。
他望著天花板回味昨天溼透了水汪汪的周槐,覺得他好像夏天的西瓜,甜而多汁。
可是,無關於性的周槐眼睛很暗,和床上的他風情迥異,蒼老遲鈍,不真切,彷彿隨時都會消失。
張庭深有點心煩意亂。
他給江覓發了條資訊,問他的畫框是哪個物流公司配送的。
對方拍了一張快件單回給他,順便說,不看畫可以,該給的贊助一分不能少。
張庭深沒理他。
周槐下班時難得沒有下雨,可天色依舊陰沉,灰敗沉重的壓下來。
他握著一柄廉價的塑膠傘,低著頭,慢吞吞往車站走去。
路口停著一輛跑車,造型獨特高階,不像是會開到這種地方的型別。
豪車惹眼,零星的幾個行人,都忍不住側目。
周槐隱約記起,昨天張庭深好像就是站在這輛車前,撐著一柄黑傘朝自己走來。
腳步一下子停住了。
周槐無措的望著前方。
車窗被搖下來,光亮如鑑的玻璃縫隙裡,漸漸顯露出屬於張庭深的眉眼。
他挑起鋒利的眉毛,對周槐笑,笑意輕薄叫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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