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碰容韶的,感覺到他真的退燒後,才鬆口氣。
這一抬頭就看見容韶戲謔地望他,柳溪臉皮薄,已經是紅了,可即便紅著臉,還是在容韶唇上沾了一個輕吻才離開。
他病了一場,昨夜的事好像就一筆購銷。桃江依然乖巧懂事,柳溪也和往常一樣彆扭可愛,秋湛依然從容妥帖。
容韶心中又煩躁又不自在,但也許是病中意志力薄弱,也許是被溫暖腐蝕了心志。那些煩躁和不痛快,猶如都隔了一層,並不如何真切。
只有懷裡眼前溫熱的肌膚滾燙的真心才是真的。
容韶有心哄一鬨他們,可撈起四十餘年的經驗捋一捋,也只是想到情事裡該溫柔些。
想著這些,容韶又睡熟了,再醒來已經是下午。
自從16年開始在海棠寫文,那會還叫龍馬,每次更文都心驚膽顫,其實我特別慫的。
最近接連出事,牆外暫且安全和牆內不可說對比,未免太過荒誕。但你我皆為螻蟻,除卻保護自己,唯一能做的,不過是記住今日種種。
——2019.05.24
第22章
早上六點不到,容韶起床喝水,經過書房的時候看見秋湛倚著書桌,手指輕輕蜷起輕敲桌面。相處幾年,他那些小習慣容韶都清楚,秋湛做一些不確定的決定時手指喜歡敲著什麼東西,容韶有些奇怪,故意加重腳步聲,秋湛回頭。
“起那麼早?”
秋湛胡亂點了點頭,說的卻是:“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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