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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裡,種植的花草被刀劍砍斷,又被連根拔起,和被翻起來的泥土隨意地被丟棄在一起。
風緘看得出,是天帝的手筆。
這是做什麼呢?
天帝還想做花匠?
還是他在懷念母親?
風緘帶著滿腹疑問,走進了忘憂宮。
天帝躺在地上,呈一個大字,酒罈子散落一地,一看就是宿醉,殿內的酒味已經蓋過了薰香的味道。
而在天帝身下,竟然是一塊巨大的匾額,匾額上的燙金大字,天帝躺在上面,都不嫌硌嗎?
風緘這才想起,方才在忘憂宮門口,那匾額確實被摘了下來。
摘下來就摘下來,不喜歡可以換,舊的也可以劈了燒火,當床板是不是不太合適?
風緘現了身,拍了拍弟弟臉上的胡茬。
雖然他是兄長,但是很明顯,天帝長得比他著急多了。
“木淵。”
風緘喚了天帝的名字,天帝睡著了,還微微打著鼾聲。
“你醒醒!這哪還有個天帝的樣子!”
風緘把天帝扶起來,動作卻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到,牌匾上的“忘”字,被砍掉了,牌匾也已經裂開了。
風緘摸了摸斷面,嗅到了鳳鳴劍的氣息。
風緘扶著天帝的手一時間不知是該把他搖醒,還是乾脆一刀把他殺了!
原來,是他!
如果這眼前的,是個別的什麼隨便一個神,風緘都不會有這分猶豫。
偏偏是他!
不是因為兄弟手足的不忍。
而是因為他是天帝,這裡是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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