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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渧生眉頭微顰:“難道連藥聖開的方子都治不好你的風寒?”
驚晨在一旁聽了,只能在心裡腹誹。
這明顯就是月姑娘使的苦肉計嘛。
就一個風寒,還吃過藥聖的藥了,哪能有多嚴重。
可看月姑娘那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裝得可逼真了。
連渧生袍子也不換了,走到床邊俯身探了探月簡兮的額頭:“發熱已經退下了,等會再喝一碗藥應該就好了,你說你是不是自做自受。”
月簡兮用被子蓋住頭:“是,是,我就是作死。”
“本來就風寒,要透氣,還捂著被子做甚,實在難受就讓雪蟲幫你。”
月簡兮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她叫學牙。”
“什麼?”連渧生做出滿頭問號的表情。
“雪蟲不叫雪蟲,她叫學牙。”
連渧生冷瞪她:“現在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你這女人怎麼永遠搞不懂狀況。”
“因為你叫她雪蟲,她現在不高興了,不幫我。”
月簡兮說得煞有其事。
連渧生滿額黑線:“真是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寵物!”
月簡兮皺著一張小臉:“老公,好難受,腦袋暈沉沉的,比寒海清池還讓人難受。”
連渧生雙手抱胸看著她:“要怎麼樣你才不會難受?”
月簡兮伸出雙臂:“老公抱抱,老公抱著就不難受了。”
連渧生眸光深邃犀利:“你確定只要抱抱就行了?”
“嗯。”月簡兮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聽起來都很柔弱,一副求疼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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