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尤其慶幸,自己有苦練出的武藝可以勝任貼身守衛之職。
“你的傷怎麼樣了?”
“已將要痊癒。”
“沒這麼快吧?醫士說起碼也得再過半月,你真是的,……”
靜謐深夜,兩人一問一答,大多時候是韓菀在說,說了大概半個時辰,隱約聽見三更鼓,她就叫穆寒去睡覺,“去吧,我要睡了。”
她讓穆寒走,卻沒讓滅燭。
穆寒抿唇,她順著他視線瞅了眼,不由笑道:“不吹了,我有些怕啊。”
“就亮著睡,好了,你也回去吧。”
她說怕的時候,是笑著說的,聳聳肩像調侃,但不知為何穆寒卻有一種感覺,她是真怕。
並且預感,他離開後,她並不會真睡。
“白日時,卑職在車上歇過了。”
他不困。
穆寒跪下,輕聲說:“卑職請守在窗下,請主子安睡。”
韓菀床畔,有一扇北窗,他不知為何韓菀會怕,但他想著,自己就隔一扇窗緊緊守著,肯定會好些。
話罷不等答應,穆寒徑直起身出去了。
他親自守在北窗下。
韓菀愣了,她起身盯了半晌,把燈吹了。
月色皎潔,一個魁偉矯健的剪影投在窗紗上,落在床榻前,猿臂蜂腰,輪廓剛勁十足。
她一下子感到了安全。
才躺下一會,就有睏意上湧。
連著趕了幾天路,夜不能寐,韓菀其實已經很疲憊了。
可是……
深秋的九月朔風冷冽,北風一陣猛過一陣,窗欞子咯咯作響。
他一個傷員,站在風口守一夜,次日還得騎馬趕路,這這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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