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若是真以學生所想施行下去,汴梁城一年至少能給朝廷提供五百萬貫的商稅。”甘奇打著包票。
仁宗一臉的不敢置信,整個國家,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六七千萬貫,一個汴梁城的商稅一年就能收到五百萬貫?這一座城池的商稅,豈不就佔了朝廷一年收入的近十分之一了?
這怎麼可能?
但是,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汴梁城那些達官顯貴,哪個不是家中豪富非常?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句話從來不是說假。樊樓一年為無數錯綜複雜的股東賺去百萬貫的錢財,給朝廷交七八萬貫的稅收,有什麼不行?
哪怕是甘奇自己,溫泉酒店才開張不久,一個月賺的錢也以萬貫來計。朝廷卻從中一分錢的稅收都收不到。為什麼收不到錢,因為甘奇的身份地位在這裡。連甘奇一個舉人身份,都能如此,何況汴梁城內那些商家?
在賺錢方面,仁宗還是信任甘奇的,畢竟有了一次極為成功的經驗,在甘奇極為自信的話語之下,仁宗的疑慮少了一些,口中說道:“若真是如此,那道堅你真的就把朕的心腹大患給去除了。”
這句話說出來,也代表仁宗還是將信將疑的,但是也代表了仁宗準備試試看,這利益實在太誘人了。試一下,萬一成功了呢?就算不成功,成功一半也行,就成五分之一也足夠了。汴梁城一年給朝廷多交一百萬貫的稅收,這真的是不可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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